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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鄕宁波,川流纵横,江河交界处,用石块高砌一道闸坝水门,河水能出不能进。退潮时,流向江中之水更是湍急。每当秋风起时,菊花正黄之际,那栖生在江河之滨的螃蟹,缓缓地抢着这股激流,从江中爬上闸坝,一边寻觅食物,一边借此激流泄卵产子,因此为渔夫乘机网获,这就是故鄕宁波有名大闸蟹之由来。玆将先母生前常做「宁式蒸炮大闸蟹」烹饪方法介绍如下。材料:选购质重壳硬、脐圆新鲜的肥蟹三四只,鸡蛋靑二只(打开鸡蛋取出蛋黄),葱花、姜丝、花生油、料酒等,酱油和香醋一小碟,另加姜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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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。十月三十日我从南京坐飞机回来了。没几天北京暴冷下雪,南京也到零度。后来妹妹在电话中说,还好姐姐回来了,否则可要挨冻。回台湾以后我到菜市场看到大闸蟹,这里把大闸蟹用草绳紧紧的綑绑住,我问一斤多少钱,说是一只只算的,一只四百元。在杨州时和妹妹两个人,每天各吃两只大闸蟹,在台湾连看一眼大闸蟹都觉得很奢侈。好想再去杨州,是真的。(杨州没有海鱼,只有长江扁鱼和乌鲤鱼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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苹果日报大陆中心/综合外电报导】有三千多名台商聚集的故乡无锡巿,九十六年六月份因太湖遭蓝藻污染,造成自来水水质严重恶化且散发恶心臭味。水荒不仅使近百万巿民疯狂抢购瓶装水,部分大学因此停课,恶化的水质更恐将导致太湖大闸蟹减产。无锡巿政府为此紧急调引长江水,并实施人造雨,成功为太湖带来一些雨量。据《东方早报》报导,从五月廿八日开始,无锡巿巿民打开水龙头,就闻到一股臭味。当民众向巿府反映时,当地水质检测部门仅表示:「太湖水受到蓝藻污染才有臭味。请就近买纯净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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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七六年十月金秋,北京后海北河沿四十六号大院内的几株三角枫要比往年红得早,飒飒的秋风下,点缀得这座原醇亲王载沣的府邸格外富有生机。这天,时年八十四岁的宋庆龄起了个早,不待顾金风帮助她漱洗完毕,便微笑着向这位来自吴县光福的女佣吩咐道:「金风,昨日我已关照吕师傅在今天买点阳澄湖大闸蟹来吃吃的,你去看看买来了吗?」金风走向厨房的时候,不由感到诧异。她知道,宋庆龄一向节俭,没有外宾来家作客,这类价格不菲的水产品是轻易不上桌的,如今她怎么忽然就想开了呢?午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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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風起兮,正是菊黃蟹肥時節,返鄉探親之際,豈可辜負這等人間美味!沒想到持螫賞菊的樂趣,還沒有享受到,倒惹得啼笑皆非。話說在滬作客時,想起九月團臍十月尖,此刻正是母蟹肥美之時,邀請兩三親友聚聚,來一場全蟹大餐,大塊朵頤,於是立即和內人結伴上菜市場買蟹。我是買菜老手,積數十年之經驗,向來自負眼光準,市場繞了一圈,在一個攤子上談好價錢,挑選了一斤兩隻的新鮮螃蟹十幾隻。那位老閭做生意也十分客氣,等螃蟹過了「秤」,體貼的要為我們把螃蟹清洗乾淨,用繩子把雙螯綁起來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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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故乡是江苏无锡。地处在太湖边,城内河道纵横,水产特别丰富。先谈湖产,太湖的蟹,不输于洋澄湖大闸蟹,湖旁偏布稻田能栽稻谷,是螃蟹最好的食品,每到秋天,稻已结实,蟹养得肥肥的,比大闸蟹还要大,黄膏饱满肉质坚挺,持螯对酒,回味无穷,一般的吃法是清蒸、红烧、或醉蟹。清蒸是用绳子将螯和脚都綑绑起来,用大火熟,烹蒸笼里加姜片和紫苏同蒸,一面去腥,一面去寒,吃时有人喜欢用醋,有人喜欢用酱油,有人就原味白吃,其实蟹本身有一股甜味,白吃不加作料,更能品味出其鲜味。红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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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刊讯】据联合报大陆新闻中心转述「华东新闻」报导,以出产大闸蟹闻名的江苏苏州阳澄湖,七、八月份湖内局部出现大面积大闸蟹死亡现象。初步调查,导致蟹死的原因,可能出在湖水水温过高缺氧所致。目前,沿湖乡镇已采取紧急「抢救」大闸蟹的措施。尤其是受灾最严重的唯亭镇已紧急疏通被道路扩建工程堵死的河道,促使阳澄湖与相隔的浏江河连接,以加速水流,增加水中氧气。大闽蟹的鲜美营养「美誉」驰名中外,眼看十月「美味」损失不少,急得沿湖商家「满头汗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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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容易又西风,在西风里,最不能忘怀的,说来也眞惭愧,正是孔老夫子所说的「食色性也」的第一的食字,也正是西风引起的食。这与家鄕也有关系,我的家,在黄浦江东的一个小鎭上,一到中秋前后,在那小鎭前后,河港交叉,正是「横行甲士」上市的季节。一想起这些「甲士」,就不禁使人垂涎三尺,这也是江南人特有的嗜好,不管你喜爱与否,如果你未尝一试,眞是空负此生,也不知有人间美味。我们对道些「横行甲士」,统称淸水大闸蟹,最闻名的地方,是靠近沪宁线上昆山附近的洋澄湖。但眞正识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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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我朋友吃过后介绍给我,我才敢买来尝了,吃过多次,倒也相安无事,从此也就放心的尝试了。其实台北各大饭店,也有大陆的大闸蟹店市,听说要好几佰元一只,实在是贵了一点。最近,孩子们有事去香港,也为我申请办了手续带我一起去,既然到香港,总该尝尝多年未吃的大闸蟹吧,的确,看到每家饭店都有大闸蟹,但是标价不便宜有一〇〇元、一二〇元、一六〇元一只,看大小而价格不同,难怪台北要卖好几百元一只呢。想吃,但是还得来精打细算一下,在三阳南货店有卖,一斤一二〇元港币一斤有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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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钟点,可是柜上也特别欢迎,因为他小费出手很大方,往往给小费超过了酒菜钱一倍。民国十四五年我在上海,有一班朋友是喝柜台酒的,我受了他们影响,也跟着他们东跑西逛喝柜台酒,其实我的目的是吃大闸蟹。「言茂源」论座位,没有「高长兴」舒服,论酒的品质,也没有「高长兴」来很纯厚,可是到了螃蟹上市,「高长兴」的生意就赶不上「言茂源」了。北方吃螃蟹讲究七月尖八月团,南方却要到九十月洋澄湖的大闸蟹才肉满膏肥。上海几个小菜场虽然都写着有「新到大闸蟹」,可是凭肉眼看,是眞是假,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