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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月籌添七十年,非關性命不關天,少時早立凌雲志,老邁潛參逃世禪,失學便謀一試劍,從軍可値半文錢,錯樓築在蓬萊島,開敞襟懷作笑仙。悟到隨緣本應該,生平事事費敲推,晝遊夢境常留笑,倦掩心扉便發獃,淥水花光鍾峙月,畫塘荷馥紫陽梅,個中多少人情刧,七十年來打不開。我原不是寡情人,檢點持躬亦近仁,憂喜未投紅白帖,毁譽那問是非因,破書翻得安貧樂,秃筆能當助爨薪,入世何曾謀處世,晚山雨後霽雲新。往事如烟助笑談,莫因成敗感難堪,沙場浴血先忘苦,銓閣褫名早自甘,未舉壺觴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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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注:湖北文獻社創社委員胡勉先生九秩華誕,詹發行人設宴祝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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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星禧江水滔滔汉水汤,哲人天赋气轩昂;诗成七步辞三准[1],日试万言目十行[2];少就大儒亲有道,壮铭宏愿久弥光[3];四箴信守风操亮[4],五颂中兴姓字香[5];铨选群英辉棘院[6],甄陶多士蔚胶庠[7];平生好善恩波渥,笃老传经敎化扬[8];政事卅年悬藻鉴[9],文章百代耀旗常;藏山阁上春秋盛[10],来凤簃中岁月长[11];德厚神姿清且美,望隆邦国寿而康;兰薰桂馥扶鸠笑[12],北海樽开醉羽觞[13]。贺成惕公七秩华诞联萧钦楚宝善人陈五福;望隆杖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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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有蒐藏癖,舉凡書法、繪畫、郵票、書籍、期刊,甚至電影的說明書。歲月推移,漸漸老去,當年的癖好,亦隨之興趣銳減,大有「一切放下」之勢,人,總是會變的。民國六十五年前後,得張卜庥老師之引介,軼猛先生送我一條屛,內容是:「一片澄心似太清,浮雲了不礙虛明夜深人寂渾無寐,時聽空庭落葉聲。」當時是在蒐藏癖之高潮,拜領後,立即送往裱褙,懸在客廳,供人欣賞瞻仰。後來因其一位鄕友,與我亦相識,常有餐敘,才正式與軼猛先生訂交,至今已有四分之一世紀了!軼猛先生是湖北監利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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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是民國四十幾年間,志貫偶過台北市天水路靠北之西端,一間磚牆的矮平房,掛置滿室署有王軼猛的書法,我從此時起就知道王軼猛其人了。不知怎的,軼猛這時不在內,別無一人,我無機緣與他攀談,不知何籍人氏,瀏覽一下就離開了。自此我只慕其名而不識其面,這就是古人所謂的「神交」。這樣神交了好多年,也是軼猛未達時,常想,我多住在台北總有機會遇見他。有了,果然五十二年間,湖北同鄕會在金甌女中大禮堂舉行鄕親書畫展覽,軼猛有幾幅中堂對聯掛在顯處展出,我也濫竽充數一、兩幅參展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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蓋聞行健不息,天樞所以獨尊;載重涵深,地軸依然自轉。肫仁得壽,大德延年,方之今鄖西上津左西亭先生,信而有徵焉。先生原名金銘,西亭其號也,嗣乃以字行。民國五年夏曆十月初六日,後國父孫中山先生五十年,而同月同日生於湖北鄖西縣上津鎭。祖籍山西省永濟縣永樂鎭,二地均爲春秋戰國古城。鄖西曾發現原始直立人臼齒化石,與「北京人」周口店齊名,而永濟則爲大舜故里。左氏一門,自古人材輩出,孔子作春秋人稱素王,左丘明作左傳人稱素臣,其後戰國左伯桃重義爲羊哀角全道,流傳千古;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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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群政通和,抚今倍感事未成;十字规划[1]改山河,十三春秋[2]赖后生;旧情乃系党指路,新意更催自奋蹄;举杯深谢诸君意,共勉余年为人民。(二)共祝荣礼等诸君寿庆吟神农古地君并肩,披肩戴月岂知难;且喜山河换旧貌,吾辈皓首改容颜;耆耄[3]奉献著丹青,对樽共品庆余年。(三)纪念随县撤区开社33周年战天斗地气冲天,万民双学[4]绘巨篇;三十列车[5]竞奔驰,喜获成功[6]人欢颜。(四)深情感——一九七五年撤区开社,第一届公社党委书记聚会感言撤区开社到今天,三十三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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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兴唐,湖北英山人,也算是「老乡亲」。他是我陆军官校的同学,也是我民国三十七年一起当「青年兵」的好哥们。他九八年回英山暂住。我前年返乡探亲,顺便跟老伴到英山一游,适逢兴唐八十寿庆,应邀诌得贺寿词一首,并书以志祝贺。编辑小语:孙远志乡友是本期新辟《枣阳有您真好》专栏第一位介绍的枣阳旅台乡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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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露從今夜白,月是故鄕明」,「美不美,江中水,親不親,故鄕人」。八十九年十一月十九日,台北市建國南路聯勤信義倶樂部,賓客盈門,賀聲四起,在席間二十多桌的大廳中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大家都圍繞著一位留著平頭,身穿西服,體格硬朗,精神抖擻的老翁,齊聲高呼「渭水同春,老當益壯,福壽康寧,多子多孫」。哈、哈、哈,接著是此起彼落的乾一杯,再乾一杯吧!我們是從一個地方走出來的呀,我們是在一個機關的同事呀,我們是認識幾十年莫逆之交的老友呀!一時間,像大亞百貨公司的人潮...